Tuesday, December 30, 2008

幸灾乐祸!!

哇!突然间有好多幸灾乐祸的人在我身边打转!

其实,也不是突然,这些人一直都在我们身旁,只是我们不把他当一回事。只要大件事发生在你身上时,那幸灾乐祸家伙就会陈胜追击。加油加酱。非得见你心闷闷的,愁眉不展的,他们人生才有意义!

人生啊!我们是不是还有太多的事要做?为人父母的,因把孩子教好、结婚的就好好维持家庭和谐、单身的就修身养性。既然我们有这么多的事要忙,哪我们又何必幸灾乐祸呢?

注解:朋友以为我遇到衰事和碰上幸灾乐祸的家伙,不是我啦,只是用第一人称而已。朋友不用担心,而幸灾乐祸的朋友们,让你们失望了。哈哈!

Friday, December 19, 2008

哦!我們正經歷此生以來最嚴重的經濟衰退。

陳文茜:不是此生最糟
2008年11月22日蘋果日報
「哦!我們正經歷此生以來最嚴重的經濟衰退。」

我越來越憎恨這一類型沒有意義的美國白人談話。我們的時代真的那麼糟嗎?以一位猶太人的座標,如果年歲50以上,他的父母親即是被丟到毒瓦斯爐燒掉的那一代;年幼出生時,家庭剛遷徙逃難倫敦、紐約,家貧如洗,一無所有。

以一位1949遷徙台灣外省後代,例如王偉忠吧,他家幼時連不滴雨的屋頂,都是豪奢;父親僅是一名士官長,從一個壕溝逃生至另一個壕溝,糊里糊塗來到不知名的島嶼,安個家吧,可是離鄉離爹娘幾萬哩!

以一位本省家庭的後代比如我,今日物質生活的豐饒,大冰箱冷氣汽車,每日最大的煩惱竟是肥胖,我如何想像這句柏南克的談話,「此生以來最嚴重的經濟衰退?」

美經濟重創波及全球

我的確愈來愈憎恨這句話。這句話揭露了談話者美國上流社會的白人史觀;在他們有生之年,出生於綠草如茵的家園,搭乘典雅克萊斯勒轎車,著粉紅色七分褲的母親,與每年年底一棵剛從山上砍伐新鮮閃閃發亮的聖誕大樹。

世界沒有戰爭、沒有災難,哪怕與他們同一個國度的黑人,都是另一個國家,甚且另一個星球的故事。所謂「我們這一代」,敘述的是地球少數人類的有限歷史經驗,顯然他們從不打算問問其他人的感受;他們就是世界,就是歷史。

但罵歸罵,我們至今真得三字經地毫無選擇被這群少數人主宰。美國至今仍是世界最大的消費國與出口終極點;華爾街一群人病了,世界猶如心臟遭重擊;信貸跟著緊縮,各國好似失去大量血液的患者,活的氣若游絲;全球經濟一起送入加護病房。

這種生產鏈現象並非此波全球化才發生。1929美國大蕭條時,遠至紐西蘭、日本、丹麥皆受重創。我們很難想像當時搭船至少數月才能抵達的美國與日本間,如何開啟絲襪貿易。

所有日本的絲襪工廠皆停工,日本一位歷史學家敘述那些從鳥取至大阪上工的工人,如何絕望地搭著鐵道回家鄉。

幣值皆薄,辛苦工作數年的工資換不了一箱衣物給家裡的老小;行經合掌村落,望見水裡逸樂的錦鯉,羨其處境,竟忍不住向上蒼合十祈禱,盼自己化作水中之物,永不超生。

撇開白人有限史觀,2008年華爾街金融海嘯,對我們的意義,究竟是什麼?以當代的接單生產時間計算,美國歐洲聖誕旺季皆墨,意思是亞洲下一季至半年後的經濟會出現更大幅裁員或倒閉的現象。

半年內多數企業只有三種處境,獲利衰退、嚴重虧損或周轉不靈倒閉。我們將有20年來最高的失業率,百萬人沒有工作,且跨行、跨年齡、跨學歷。處於不安的狀態,但絕非世界末日,也不會是「我們這一代經歷最糟的狀況。」除了年齡20歲的這輩台灣人之外,台灣人誰沒窮過?沒苦過?

到市場消費刺激景氣

我給身邊的人,不同狀態,不同的建議:

如果你是一位有上千萬台幣積蓄的人,別聽什麼「現金為王」的鬼話,盡量到市場消費。你的每一筆花費,在不景氣的年代都是慈善。

如果我是馬英九,擁有六千萬定存,我會每個月初到月尾,天天花費,買好的畫,買大量的書,買江蕙蔡琴的好聽音樂,買新款牛仔褲,固定宴請母親朋友,到處送生日蛋糕、送花,甚至打掉臉上老人斑……,把消費當公務行程之一,把薪水花一半以上,帶動全台資金富有者刺激景氣的好習慣。

馬英九想捐3600元消費券給公益,他不如花36萬消費,再把買來的物品送給孤兒院。捐消費券這種小功德,就留給月入五萬的薪水階級吧!

如果你失業了,但仍有部分儲蓄,別過度沮喪。這可能是你投資自己最好的機會,回學校上一門對自己未來有用的功課。例如會計、管理、創業、行銷、其他一技之長以及流利的英語,為日後的經濟復甦做準備,累積更強的競爭力。

有工作的人日行一善

如果你仍有職業,但你熬得很苦,不妨日行一善。

搭計程車,多給點小費;吃小攤販,多買一份給窮同事。看到比你更苦、更不快樂的人,你會惜福;日子也就慢慢過去了。

下周我自動向電視台報名,上工多主持兩天。我想眾人賺錢那麼難,自己不該再休息,決定多主持節目,然後把賺來的錢,或捐公益,或者好好地大花特花。

奇怪,原本病痛的身體,竟然精神抖擻起來,

這世界一直都是有付出才有回饋,不是嗎?

Thursday, December 04, 2008

卢慧燕:"If I don't make it out of here, I love you all"


他们初次在莱佛士坊红灯码头购物廊( Change Alley)碰面,他被她的笑容深深吸引,8个月后就向她求婚。

尽管妻子卢慧燕(28岁)比他小9岁,但麦克·普辛德南(Michael Puhaindran)笃定地说:“我一见到她,就知道我马上会结婚,我要娶她。我想我这一生,就是为了找到她。”

麦克第一次见到慧燕,是那么甜美动人,回想起来充满甜蜜。上星期五最后一次看到她,却是在恐怖袭击后满目疮痍的印度孟买奥拜罗三叉戟酒店(Oberoi Trident Hotel),那是卢慧燕被枪杀的地点。

那晚,酒店一片漆黑,四周还不时传来手榴弹的爆炸声,酒店大厅遍地血迹,到处都是玻璃碎片。麦克踏着湿漉漉的地面,随着官员一层楼、一层楼爬上第19层,他最心爱的人在那里静静地躺着。带领他的官员指着一个方向,告诉他慧燕就在那里。

“我轻抚着她的脸颊,她还是那么漂亮。”

律师卢慧燕上星期三出差孟买时遇上恐怖袭击,她下榻的酒店不巧是恐怖份子围攻的其中一家酒店。她被掳为人质,头部和腹部遭枪击致死。

麦克·普辛德南在妻子遇害后,一直走不出丧妻之痛。星期三下午,他在悲恸中整理了自己的情绪,首次在妻子灵前接受媒体采访,叙述两人的爱情故事,以及妻子出事的经过。

麦克身穿着长袖线条衬衫和深色外套,仪表保持得很整洁,但是他的面容明显地憔悴了。在40分钟的访问中,他从容回答记者的提问,但双手不停拨弄桌布,无法掩饰内心的颤动。

回忆起和妻子共度的快乐时光,他笑了,但谈到未来的日子,他神情恍惚,哭了。

麦克和卢慧燕是在友人的介绍下相识,那时她还是德尊(Drew & Napier)律师事务所的见习律师。两人第一次约会在浮尔顿酒店的San Marco餐厅,之后感情迅速发展。

2006年,他们到马尔代夫旅行,入住悦榕庄(Banyan Tree)别墅那个晚上,麦克开口求婚。

他说:“午夜12点,我们从别墅走到海边,那晚的月光特别漂亮,四周一片宁静。我求婚,她高兴地哭了,当场答应。”

去年,他们在峇厘岛举行婚礼,亲戚朋友都到场祝贺。麦克坦言,新婚夫妇难免会发生口角,但他们在几个月前,彼此敞开心扉深谈。他说:“我想她明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,我要的不是有个人在身边陪着我,她,是我生命的一切。”

“近几个星期,我们的感情已升华到新的境界,我真的很开心。”

两人上月刚到澳洲墨尔本旅行,不久后她就到孟买出差,担任一个法律座谈会其中一名演讲者。

卢慧燕演讲后,传简讯告诉麦克她可能会和同事一起吃饭。当晚午夜12点多(孟买时间晚上10点左右),麦克接到妻子的电话。

“她的语气有点急促,她说她在吃晚餐,不过听到餐厅外有阵骚动,好像是枪声,她说酒店员工要他们移到其他地方,她得收线了。”

麦克赶紧上网查阅新闻,印度当地的新闻网站初步报道说酒店发生枪击案。15分钟后,卢慧燕再次来电。

“这次,她说她在10楼的楼梯口,和酒店的保安人员以及职员在一起,他们在等警方。”

后来,麦克从新闻报道中获知,原来妻子遇上了恐怖袭击事件,但他却一直联络不上她。

到了清晨5点多,电话终于响了。电话另一端的卢慧燕,声音非常镇定。

麦克说:“她的声音从头到尾没有颤抖,她非常勇敢。她说自己被抢手挟持,他们身上有机关枪和手榴弹,她叫我不要紧张。她就是那么坚强。”

恐怖分子透过她要新加坡政府向印度政府传达口讯,要求撤走包围旅馆的军警人员。

电话挂上后,麦克立即和外交部联系。过了不久,卢慧燕又再打来。

“她的声音还是很镇定,我也一直保持冷静。我们谈到最后,她才说:‘请叫他们(当局)快一点’。那时,我真的受不了了,我告诉她我很爱她,她说她也一样。至少,我还能跟她说这最后一句话。”说到这里,麦克忍不住哽咽落泪。

之后,麦克就和一名亲人飞到孟买,并在事发酒店楼下等候,直到见妻子最后一面。

回国后,他忙着办理妻子的身后事,准备她最爱的物品陪她入殓。他细心挑选出了两人外出、旅游时的照片,在灵堂投映。

麦克说:“尽管我们都很想念她,但我们要庆祝她的生命,以她的个性,她肯定会要这样的安排。”

慧燕28岁的生命不算长,但她给亲朋好友们留下了无穷的回忆。好友们昨晚在她灵前分享与她相处的点滴,享用她生前最喜欢的香槟酒,在愉悦的气氛中表达对她生命的礼赞,因为他们知道,生性开朗的她,会比较喜欢这样和大家道别。

卢慧燕星期四下午出殡,遗体送到万礼火化场火化。

记者问麦克今后的打算,他说:“我的妻子无端端地永别了,我无法想象明天。”  

家人和朋友的爱,能让他把悲伤暂时推到一旁,但那是短暂的。

他强忍着泪水,声音颤抖地说:“我知道她要我活得更好,但这是件很困难的事,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办到。” 

转载至omy.sg

Tuesday, December 02, 2008

埋怨


刚才又跟妈杠上了。我们总为了别人的事而吵个老半天。

妈又重复的说,每次来新国都想煮些,或炖些好吃的给我吃,但碍于雷多是素食者,所以她就不能下橱了。她还说现在我年纪大了,吸收能力会下降,幸亏我小时有进到补,但大了以后到外头读书跟工作了就没有什么营养吸取了。

我纳闷了,为什么妈只说小时有进补,但到了外头就没有了。她好像漏了十几岁的时候呢?为什么十几岁时没有被提起?

因为那时我都是吃搭伙食的食物。而她也不常在家,小时候的进补也是婆婆炖的。当然出钱的可能是妈妈。而她现在埋怨说没有机会炖补品给我?

哎!天下的父母阿,别在孩子长大了才说要照顾他们;别在孩子不需要的时候,你又希望是被需要。可你有想过我小的时候是多么的需要你们。